巴菲特箴言

note:

幻灯片方式展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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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投资

当我买入一只股票的时候，我会依据整个公司的整体状况来考虑是否买入，就像我沿着街边商店买东西时，我会了解它的全部。

——1969年11月1日 《福布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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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你的投资

在投资的世界里，比如在离开学校的时候你拥有一张有二十个穿孔的穿孔卡片，当上面的穿孔都被你用来做投资时，那么你将比拥有一张无限穿孔的穿孔卡片时赚钱更多。但是你必须确保这些穿孔都用于做正确的事情。

——1991年 给诺特丹大学本科生的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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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资和行动

我将投资称为世界上最伟大的事情。因为你不需要摇摆不定，你就站在场上，会有球手将47点的通用抛给你，将39点的美国钢铁抛给你，没有人能阻止这一切的发生。除非是你错失了良机，否则不会有其他任何的惩罚。你每天只是在等待时机的出现，当“守门员”犯困的时候，你只需上去把球踢进球门里。

——1974年11月1日 《福布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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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德·威廉姆斯在他的《击球的科学》一书中这样描述道：对于一个攻击手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等待最佳时机的出现。这句话准确地道出了我的投资哲学，等待最佳时机，等待最划算的生意，它一定会出现，这对投资来说很关键。

——2012年2月8日 哥伦比亚广播公司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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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度系数在奥运会上有一定的意义，但在生意中却没什么价值。事实上，无论你处理的事情难度系数有多高，你都不会得到额外的收益，因此你应该选择一英尺而不是七英尺的杆去跳。

——2010年10月18日 美国全国广播公司 财经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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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资的思考

考虑投资最好的方法就是待在一个空荡荡的房间里一个人想，如果这都起不到效果，那就更不用去指望其他的方法了。

——1998年10月15日 在佛罗里达大学商学院的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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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资者的秉性

如果智商高于85，那么投资的成功就和智商没什么关系。如果你拥有正常人的智力，那么你需要的就是控制使其他投资人极易陷入投资困境的冲动性格。

——1999年7月5日 《商业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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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金融数据

如果仅仅通过过去的金融数据就能看到未来的动向的话，那么排在《福布斯》前四百位的富豪肯定都是图书管理员。

——2009年2月27日 《巴菲特致股东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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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庸的才能，非凡的成就

我们并不需要优于他人的才能，这和我做投资是一样的，并不是要做非凡的事情才能取得非凡的成就。

——1988年4月11日 《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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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资的简单之处

将那些你了解的生意用笔圈起来，然后再排除掉那些达不到其价格、管理水平，以及在困难时期应对风险的能力等方面要求的生意。

——1974年11月1日 《福布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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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十九岁读本杰明·格雷厄姆《聪明的投资者》一书时不清楚一件事，结果到到现在还没弄明白。在那之前的八年里，我只是一位图解专家。我喜欢图解的全部，脑海里也总是充满了图表。就在那时候一位同事告诉我说：“你并不需要上面的所有东西，你只需要在某只股票的价格低于其实际价值时将其买入。”

——1991年春 给诺特丹大学全体教师的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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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早上我都会进行这个复杂的程序：看镜子里的自己并决定自己该做的事情。在这一点上，我认为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观点。

——2008年 《滚雪球：巴菲特和他的财富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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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胜市场

并不存在预感、直觉或类似的东西。我只是尝试着坐下来弄清楚经济未来的预期。

——1994年10月10日 内布拉斯加林肯大学座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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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样才能打败博比·费舍尔呢？恐怕只能在除了象棋以外的游戏中打败他。所以我尽量去参与那些自己存在优势的游戏。

——1999年7月5日 《商业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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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的人并不能获得比资本市场高几个百分点的收益。我告诉人们我仍然希望比一般人做得好，但并不像我以往做的那样。如果我认为自己不能比一般人做得好的话，那我干脆就不去做。事情往往就这样发生了，我知道我并不能比一般人多获得几个百分点的收益，但我有可能比大部分人做得更好，不过也有可能是相反的结果。

——2011年3月23日 《国土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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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金不足的优势

如果我有一百万或一千万美金，我将全部用来投资。那些说投资规模不会损害投资的人，其实都是在进行抛售的人。我获得的最高投资回报是在20世纪50年代，当时我痛击了道琼斯，你真的应该去看看当时的数字。但那时我正在投资花生。缺乏资金是一种结构性的优势。我认为当时我一年能够用一百万美金获得百分之五十的投资回报。我保证这个我能做到。

——1999年7月5日 《商业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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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配额

我的思想配额曾经就像尼亚加拉大瀑布一样，怎么用都用不完。现在，我的思想配额就像被某个人筑坝拦截了一样，只能通过滴管流出来。

——1999年11月1日 《福布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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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开始投资的时候，交易就像约翰斯顿洪水一样，但到1969年的时候，交易就变得像阿尔图纳的漏水马桶一样了。

——1974年11月1日 《福布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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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期投资

我信任生产性的资产，无论是农场、公寓还是生意。随着时间的推移，行情会变得越来越好，通常某一类生产性资产的前景比其他类别的表现得更好。因此，如果在美国的未来二十年里，你能拥有它们当中的任何一种，我相信它会为你带来不错的收益。

——2011年11月14日 美国全国广播公司 财经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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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永远都不可能是明朗的，你在股票市场是花了大价钱的，目的就是为了获取一个令人满意的共识。事实上，不确定性是那些追求长期价值投资者的朋友。

——1979年8月6日 《福布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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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不想在不久就会发生巨变的行业里进行投资，因为我们不能够准确地看到这些变化，也不能预测之后的变化会比这些变化要好。因此，我是真的想拥有一些相对稳定，又有运行良好的经济环境为之服务的东西。

——1994年10月10日 内部拉斯加林肯大学座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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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机与投资

投机并不是什么不道德、违法或不正常的事，但它完全不同于一个人购买了某种东西之后，希望两年后有人出比这个东西两年产出值还要高的价格来购买它。三十年前我买了一个离这里不是很远的农场。自从买下之后，就一直没有收到任何关于它的报价。我们所要关注的就是它每年的产量，它总是可以产出令人满意的、和我当初购买价格想匹配的产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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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们将股票市场关闭十年，而我拥有可口可乐、富国证券和其他一些生意的话，这并不会给我带来困扰。因为我更在乎的是我这些生意的实际运作。如果去购买一家麦当劳的店面，我不会去收集任何关于它的报价，但我会去关心它每天的运营状况。诸如此类的资产才是我真正拥有的，它们会不断地产出，假以时日，很有可能会实现我对它们的预期。

——2011年3月2日 美国全国广播公司 财经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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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对不确定性

如果本·伯南克来告诉我他明天会去做某某事的话，我认为我不会去改变我想拥有什么生意的想法。我想去拥有诸如农场和公寓这样的生意。虽然一定会存在各种各样的状况和不同种类的不确定性，但到最后还是要通过农场、公寓这样的生意年复一年的运作来产生收益。

——2011年11月14日 美国全国广播公司 财经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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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样性

如果你的目标不是通过运作资金去获取比一般人都多的收益，那么我认为极端多样性的投资最适合你。我认为98%到99%的投资者都应该选择多样性的投资，而不是只是单纯地不断买入卖出。这样一来，通过很低的成本就可以完成指数化证券投资基金的决策。他们应该去拥有美国的一部分，而这样的一个决定是很有价值意义的。

——1998年10月15日 在佛罗里达大学商学院的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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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真的懂生意的话，那你不可能会同时拥有六种以上的生意。假如可以搞懂六种很不错的生意，那么这正好满足你投资多样性的需要，你将会因此赚到很多钱。如果你继续去进行第七种生意，而不是将钱投在之前的生意上，我敢说这绝对是一个严重的错误。几乎没有人因为投资第七种生意的想法而变得更加富有。

——1998年10月15日 在佛罗里达大学商学院的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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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极交易

任何使人们认为积极地去进行股票交易能比坐等获得更好收益的想法都是极其错误的。美国的投资人在过去做得很棒，但也有很多做得不是那么尽如人意。你可以问问你自己，20世纪道琼斯指数为66点，而现在已经涨到了12000点，怎么还会有人赔钱呢？但事实上，人们的确在赔钱，这是因为他们不断地买进、卖出，以及去购买一些自认为肯定会大涨的股票。如果他们只买进那些好行业的股票，那么他们肯定会赚钱。

——2011年11月14日 美国全国广播公司 财经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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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尔街通过不断交易赚钱，而你则要通过少交易去赚钱。如果这个房间里的每个人每天都互相交易拥有的股票，那么所有人都将以破产告终，而中介则会将所有的钱赚走。相反地，如果你们像企业一样拥有某种股票，五十年岿然不动，你就将会获得数量可观的收益。

——1998年10月15日 在佛罗里达大学商学院的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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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拥有一个农场，如果你有人告诉你意大利的经济出现了问题，那么你明天会去卖掉它吗？你在奥马哈当地拥有一份不错的生意，如果有人告诉你意大利的经济出现了问题，那么你会卖掉你现在这份不错的生意吗？不会！但出于一些原因，人们会认为如果能通过股票间接地去拥有一些很不错生意，那么就愿意每隔五分钟就做一个决定。

——2011年11月14日 美国全国广播公司 财经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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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一个班级一样，使用顾问和经理人进行股票交易的投资人在收益上一定会低于平均水平。原因很简单：1）总体上讲，投资者会获得平均回报收益减去成本的收益；2）消极和指数类型的投资者，通过消极的投资行为，将会获得平均回报收益除去较低成本的收益；3）还有一群投资人也获得平均的收益回报，他们就是积极的投资人，但这群人将会支付较高的交易、管理及咨询方面的成本。因此，积极的投资者相较于那些消极的投资者，在获取平均收益的同时却付出了较高的成本。这就是说那些消极的投资者才是最后的赢家。

——2008年2月 《巴菲特致股东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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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资和运动法则

很久以前，牛顿发现了运动的三大定律，不得不说这是智慧的结晶。但他的才华并没有延伸到投资上来：他在南海泡沫事件中损失了很多。随后他说道：“我能够计算出星体的运动轨迹，却不能估算出人类的疯狂。”如果牛顿先生不是在这次投资中遭受了重创，那么或许他会继续去发现运动的第四定律。对于投资者整体而言，随着投资频率的增加，投资收益却相对会减少。

——2006年2月28日 《巴菲特致股东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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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菲特第一只股票

十一岁的时候，我购买了第一只股票，我不知道怎么会等那么长的时间，总之，我很早以前就对股票产生了兴趣。但直到我十一岁，才得到了去购买股票的120美元。我以优先股每股38美元的价格购买了三股城市服务公司的股票。你还记得吗？它降到了27美元每股。我姐姐跟我一起买了三股——她不能忍受我将变得富有而她不能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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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股票下跌的时候，她都会在我们去学校的路上不断地提醒我。当股票升到40美元的时候，我们就卖了这只股票，我们每个人通过手中的三股股票赚到了25美元。后来这只股票升到了200美元，甚至更高的价格。可见，在去学校的路上和你的姐姐谈论股票是不划算的。

——2003年冬 《佐治亚理工学院校友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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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婪、恐惧、买入

一条简单的购买法则：当别人贪婪的时候要有所畏惧，当别人畏惧的时候要贪婪。

——2008年10月16日 《纽约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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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时买入

我试着用60美分去买1美元，如果我能做到这样，那么我就不会担心时间问题。就这点有一个关于不列颠哥伦比亚电力公司的经典事例。1962年，当这个公司正被国有化的时候，所有人都知道地方政府至少将花费 X 美元，而你可以以低于 X 美元的价格收购它，比如5美元。结果却是政府为此支付了更高的数额。

——1969年11月1日 《福布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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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设你有一间杂货铺和一个抑郁症的合伙人，这个合伙人某一天对你说将会以1美元的价格出售他的股份，但是第二天突然就阳光明媚，你的伙伴告诉你，无论你出任何价格，他都不会出售他的股份。这就是市场，你不能按照其规定的条款买入和卖出，你只能在你想要买入和卖出的时候行动。

——1969年11月1日 《福布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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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买

不要因为期待明天会出现更吸引你的东西而错过今天已经吸引到你的东西。

——2001年11月12日 在哥伦比亚大学的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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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蠢的市场行为

市场的行为表现越愚蠢，对于生意型的投资者来说就会有越多的投资机会。

——2003年 《聪明的投资者》 （序：“关于投资极具价值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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购买陷入困境的公司

对我们来说最好的事情就是有一家本来很了不起的公司陷入了短暂性的困境之中。当它们躺在“手术台”上的时候，我们会想要去购买它们。

——1999年7月5日 《商业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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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景气的时候购入

总而言之，当人们悲观的时候，我们应该做更多的投资。并不是因为我们喜欢悲观的情绪，而是因为它可以带来更具吸引力的价格。如果你们都在南本德有汽车加油站要卖出，那么我愿意同那些对加油站持消极态度的人做交易。这正是做最好投资的关键。有时候，实际情况要么很好，要么很坏。我们不会因为七月没有圣诞节就放弃销售糖果。

————1991年春 给诺特丹大学本科生的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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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价股票

如果你认为某种东西值1美元，那么你就不要支付99美分。用60美分去购买，就会存在安全的利润空间。不要在承重10000磅的桥上过载重为9900磅的卡车，你应当去找一座承重为20000磅的桥来通行。

——2003年冬 《佐治亚理工学院校友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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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我讨论的是短袜还是股票，当降价的时候，我喜欢买高级的商品。

——2009年2月27日 《巴菲特致股东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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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问题

我不会在购买的时候预设价格。当我们以30美元的价格购买某只股票的时候，不会说当它涨到40、50、60、100美元甚至更高的时候就会将其卖掉。我们考量生意的方式是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改变的，是否买下的企业会带来越来越多的利润？如果对这个问题的回答是肯定的，任何其他问题就都是多余的。

——1998年10月15日 在佛罗里达大学商学院的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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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鸟在手

伊索并不算是金融界的行家，因为他说过类似这样的话：两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但他并没有说什么时候这句话才适用。有时候一鸟在手比两鸟再林更有价值，但有的时候，情况正好相反。

——2008年 《滚雪球：巴菲特和他的财富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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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不该买入

以我所见，如果你认为购入一只股票仅仅是由于它的价格低于它的价值这个原因，而没有去全面考虑的话，你就不应该买入。

——1991年春 给诺特丹大学全体教师的演讲

note:
全面考虑应该主要是指公司的前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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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菲特的出生和市场

1930年8月30日，我出生的那天，那是一年当中最疯狂的一天，即1930年的第242天，股市跌倒了42点。我母亲对于见证到这样的事情一定会感到内疚。

——2011年9月30日 《查理·罗斯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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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道琼斯指数充满惶恐

有趣的是，每当道琼斯指数超过某个整数千点的时候，如14000点或15000点，评论家们就开始惶恐。如果道琼斯指数和之前一个世纪一样都以平均5.3%的速度增长的话，那么在接下来的九十二年里，专家们至少还要惶恐一千九百八十六次。

——2008年2月 《巴菲特致股东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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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确定性

世界总是充满着不确定性。1941年12月6日那天，世界充满着不确定性，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如你所知，1987年10月18日也充满着不确定性，只是你我都不知道而已；2009年9月10日也是一样，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世界总是充满着不大确定性。现在你遇到的问题是：该怎么样处理你的钱？如果你将它存放在你的口袋里，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会从分文不值，变得有一些价值，再到分文不值，这倒是确定的。

——2011年11月14日 美国全国广播 财经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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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券

我不喜欢短期债券，也不喜欢长期债券。如果你非要逼我，那么我得说我也不喜欢中期债券。我只是认为用如此这般的利率买入固定美元的投资是一个严重的错误。

——2011年3月2日 美国全国广播公司 财经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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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

商品的问题在于你押了赌注在接下来六个月人们会买什么样的商品上，而商品本身什么也帮不了你。

——2011年3月2日 美国全国广播公司 财经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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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

投资黄金是一种会让人产生恐惧的投资方式，而它确实也让人们一次次地感受到了恐惧。但你真该希望人们在接下来的一两年里会比现在更加不安。如果他们更加不安的话你就会赚到钱，如果没那么不安的话你就会赔钱。但黄金本身不会产生任何东西。

——2011年3月2日 美国全国广播公司 财经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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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人类迄今为止开采出来的全部黄金，你可以堆积出一个边长为67英尺的正方体。以现在的黄金价格，你可以用这些黄金买下美国的全部耕地，外加十家埃克森美孚石油公司，除此之外还会剩下一万亿美元；要么，你就只是拥有这么大一堆金属。你会选择哪种做法呢？而哪一种做法会产生更多的收益呢？

——2010年10月19日 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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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金的价值

美元的背面写着：我们信任上帝。要是伊丽莎白·沃伦当时能够控制印刷办公室，我想现在美元的背面可能就会写着：我们信任政府。因为纸币本来就存在政府控制。政府可以采取措施来贬低货币的价值，而这种行为经常发生。我认为这正是这个国家的人民之所以会担忧的原因。

——2011年5月2日 美国全国广播公司 财经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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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赖现金

现在那些依赖现金的投资人是在赌他们自己可以在高效地计算出他们的投资之后摆脱对现金的依赖。在等待好消息的同时，他们却忽略了韦恩·格雷茨基曾说过：我只会把冰球滑到没人去过的地方，而不是别人已经滑过的地方。

——2008年10月16日 《纽约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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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华尔街与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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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尔街的价值

华尔街的本质从整体上来看，赚得的钱与从业人员的数量、智商及他们的付出相关。有人工作努力且聪明，但就有人并不那么努力地工作也并不比别人聪明。如你所知，这就像要在某处修一个水坝，或者说其他的工作都存在这种情况。

——2010年5月26日 在金融危机调查委员会上的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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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境中的投资者

很多助手（投资咨询师）表面化地去指导爱丽丝仙境里皇后的后人。那些被指导的人会问：为什么有时候在早餐前，我就已经相信了六种不可能的事情？请留意这些口齿伶俐的咨询师们，他们让你充满幻想的同时，你却是在向他们的口袋里支付费用。

——2008年2月 《巴菲特致股东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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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智的好处

在市场上，你要去应付很多愚蠢的人。就好像在一个豪华的赌场里，所有人都在豪饮，而如果你坚持喝百事的话，你将会赚上一笔。

——1974年11月 《福布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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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尔街的坏主意

几乎所有我在华尔街认识的人都和我一样，有许多好主意，但是他们也有很多坏主意。

——1991年春 给诺特丹大学本科生的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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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的术语

糟糕的术语是良好思考的敌人。当公司或投资人使用诸如“未计利息、税项、折旧及摊销前的利润”或形式上的术语的时候，他们是想让你不假思索地接受一些存在严重瑕疵的观念。（在高尔夫运动中，我的分数总是处在平均分以下。我制定了严格的计划来调整推杆，因此只计算我击球前的挥杆数。）

——2002年2月28日 《巴菲特致股东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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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机的诱惑

可能经常出现这种情况：当你投资某种资产的时候，它的价格不久就会上涨。人们忘记了这类资产代表着什么，只是由于其上周或者上个月上涨了很多的事实才将其买入。他们的邻居，比他们笨得多，却通过投资那种资产赚了很多钱，现在自己的妻子正在询问他们为什么当时没有去买入，不管那是黄金还是互联网股票。

——2011年5月2日 美国全国广播公司 财经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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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泡沫经济中获利

我们为什么不能从泡沫经济中获利呢？我们只是试着避免在泡沫经济中破产，可到目前为止我们都还在正常地运转。

——2011年5月2日 美国全国广播公司 财经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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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行间的压力和泡沫经济产生的原因

当你的邻居通过购买互联网股票赚了很多钱的时候，你的妻子会说：你比邻居聪明，但是你的邻居比你有钱，为什么你就不能这样做呢？当说到这点时，交易还在正常进行的时候，这类事情是很难弄明白的。

——2010年5月26日 在金融危机调查委员会上的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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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多一个泡沫

你或许能记起2003年的硅谷，有一辆车的保险杠上的贴条写着：“求求你上帝，请再给一次泡沫经济吧！”不幸的是，这个愿望很快就实现了，这使得所有的美国人开始相信房价会一直涨下去。

——2008年2月 《巴菲特致股东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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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沫何时会破灭

光景好的时候，泡沫就像舞池中央的灰姑娘，她知道午夜来临的时候，所有的东西都会变为南瓜和老鼠，但是那里却拥有如此多该死的乐趣。在那里跳舞，小伙子看起来会更有精神，会更频繁的喝酒，而墙上并没有钟表，这就是资本主义世界里会发生的事情。当泡沫起来的时候，我们都会很开心，而我们都认为午夜来临之前的五分钟，可以抽身离开，可墙上并没有可以看时间的钟表。

——2011年3月23日 《国土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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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义之财

当人们可以获得不义之财的时候，都不想去改变现状，特别是当有人在一两个月之前提醒自己说要当心这些不义之财之后，却又眼看自己的邻居在接下来的一两个月里赚了很多钱。这实在是太纠结了。

——2010年5月26日 在金融危机调查委员会上的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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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多地使用杠杆调控

过多地使用杠杆调控会导致麻烦。不管她突然出现在什么领域，都不应该在银行系统里出现——但可以出现在家庭部门里，利用调控去购买一些负担不起的东西，这种方法有它的优点和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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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好比喝白酒，喝一杯没事，但如果喝十杯的话就会给你带来麻烦。人们更倾向于使用调控措施，因为当它生效时会带来很多好处。但是也应该要存在一些限制调控的方法，这一点适用于贷款买房的人，若是购房首付仅仅为2%~3%，这将引起诸多的问题。

——2011年3月23日 《国土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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杠杆的诱惑力

当调控生效时，你的收益将会扩大，你的伴侣会认为你很聪明，你的邻居会嫉妒你。但杠杆具有诱惑力，一旦从它的奇妙中获得好处，很少人会退回去使用保守的方法。就像我们在小学三年级学习过的那样——有些人在2008年又复习了一遍：无论一个正数多么大，大到多么惊人，乘以零以后就会变成零。历史告诉我们过于频繁地调控总是会带来零的结果，即使是由那些聪明的人来推行。

——2011年2月26日 《巴菲特致股东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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杠杆的危险

一般来说，极端的调控都将带来净负的后果。做这样的一个类比（其中有足够的道理让你陷入困境），购买一家负债累累的公司就如同在行车时将一把锋利的匕首放在方向盘上。如果你这样做了，我敢肯定你将成为一位更好的驾驶员，你驾驶时会比平时更加认真。但某天，你也许会路过一个坑、轧到一块冰，这时你将必死无疑。事故发生的概率是降低了，但事故一旦来临，那就是致命的。

——1991年春 给诺特丹大学本科生的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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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用违约互换

它将可能成为一种极具毁灭性的工具。你想想看，你是绝对不会为我的房子买火险的，因为你不能因此而获得在商业中所称的“保险利益”。一旦你为我的房子卖了火险，那么你可能认为在我的草坪上扔几根火柴是一个不错的主意。说的信用违约互换，如果你没有附属债务而去购买了信用违约互换，那么那些陷入困境的地方就会存在你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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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人们和陷入困境的地方有利益关系时，他们就会发出一些错误性的误导言论。如果在银行少了你的股份又没有联邦存款公司的话，你肯定会去雇佣一百位群众演员来围堵这家银行。这个举动能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购买信用违约互换，并通过讨论它们使其价格上升，以便达到自己所想要的效果。所以，我认为它是一种潜在的、反社会的工具。

——2011年11月14日 美国全国广播公司 财经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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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体形势

短期来看（市场）是一个投票机；长远来看它是一个称重器。如今，在华尔街，他们会说：是的，这很便宜，但却没有上涨的趋势。这简直太愚蠢了，那些成功的投资人只不过仅仅依附于那些成功的公司。迟早有一天，市场会把商业状况反映出来。

——1974年11月1日 《福布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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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商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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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你的极限

如果我们有力量，那么只有当我们在能力的范围内或尽最大能力使用它时，才能察觉到它。

——2000年3月1日 《巴菲特致股东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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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价能力

在评估一项商业活动中，最重要的决定就是去评估它的定价能力。如果你有能力提高你的价格而不会将自己的一些客户流失给你的竞争对手的话，那么你的生意就非常成功。如果在提价十分之一美分前，需要去祈祷的话，那么你的生意肯定非常糟糕。

——2010年5月26日 在金融危机调查委员会上的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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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业的“护城河”

一个真正伟大的企业必须拥有一条坚固持久的“护城河”，来保护投资资金所带来的高收益。资本主义的流动性能够确保抵御你的竞争对手对你的商业回报进行反反复复的“进攻”。因此一个令人畏惧的“壁垒”，如成为低成本的制造商（美国政府员工保险公司、美国好好市多连锁企业）或者拥有一个国际知名品牌（可口可乐、吉列、美国运通），对公司获得持续的成功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在商业历史上充满了“罗马蜡烛”，那些拥有虚幻“护城河”的公司将会很快在竞争中败下阵来。

——2008年2月 《巴菲特致股东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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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某种生意

我们不用做尽职的调查或者去外面踢轮胎，这些都没关系，我们真正要做的就是去了解商业的竞争动态。我们不能被一个人的推销言辞所吸引，我们真正需要的是竞争优势的体现。你想要的是一个拥有“城堡”和“护城河”的生意，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你想要让“护城河”变得更宽。

——1999年7月5日 《商业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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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工作就是去考虑我懂的东西——我能搞懂艾克·弗里德曼的珠宝商店——然后试着去弄明白资金流动一段时间后的情形，这就像我之前对待喜诗糖果一样，回笼资金的折扣率就是长期的政府的利率。随后，我会以远低于那个价格的价格将其购入，理论上讲，我在做世界上所有的生意——那些我懂的生意。

——1991年春 给诺特丹大学本科生的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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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费业务

逛超市的时候会去考虑哪家公司有定价能力，哪家公司有特许经营权，而又有哪家公司不具备这些，这也是件很有趣的事情。如果你去买奥利奥饼干，而我将会买一些奥利奥饼干或者类似奥利奥的饼干给我的孩子、伴侣或其让人，而你只买奥利奥饼干。如果有一种饼干每袋可以便宜3美分的话，你将还是会买奥利奥饼干；你会买一些果子冻而不是其他的东西；你购买酷爱牌的而不买惠勒牌的粉状饮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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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果你去买牛奶的话，买波登牌或Sealtest或其他的品牌都不会有太大的区别。你在买一种牛奶的时候不必为其他的品牌支付额外的费用。也极有可能，你在购买一种冻豆的同时会为其他品牌的冻豆支付额外的费用。这就是成功的商业和不成功的商业的区别。牛奶的生意真不是一个好生意。

——1991年春 给诺特丹大学本科生的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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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运通公司是世界最伟大的生意之一，即使它有很恐怖的管理制度，但它必定会赚钱。

——1969年11月1日 《福布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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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密集型商业

如果让你选择是去一个资本密集型的行业还是去一个非资本密集型的行业工作，我建议你还是去关注一下非资本密集的行业。

——1991年春 给诺特丹大学本科生的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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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伟大的交易

这个世界不会告诉你哪里有伟大的交易，需要你自己去寻找。

——2009年11月12日 在哥伦比亚大学的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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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纸

让我们直面它吧！报纸还是比一些东西更有趣，比如给轨道车做连接器。我并不插手我旗下报纸的编辑工作，我真正喜欢的是成为一个能塑造社会的一部分。

——1977年3月31日 《华尔街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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谣言的方法

早年，我做了大量工作来熟悉商业，而我使用的方法正是费希尔所说的“谎言的方法”。我会走出去和我的顾客、供应商交流，有时也会和以前的雇主聊天。无论是谁、无论何时，我都会对工业产生兴趣。如果对煤炭感兴趣，我会走访所有的煤炭公司，我会去问每一个CEO：“如果让你购买其他煤炭公司的股票，你会去买谁的？”你把这些答案归纳在一起，随后你就能把这个行业弄明白了。

——1998年10月15日 在佛罗里达大学商学院的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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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和经纪人说话

每年我都会去阅读数份年度报告，我不会和任何经纪人谈话，也不想和他们交谈，他们不会给你一些比较好的主意。

——1991年春 给诺特丹大学工商管理学生的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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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你该了解的

了解自己懂得什么不懂什么很重要。如果你能发散思考你懂得的东西，那就更好了。很显然，如果你了解很多行业，那么你就会获得比那些自以为了解一些行业的人更多的成功机会。知道你的可控范围很重要，在这个可控的范围内尽情地发挥，越多越好。但如果一些东西并不在可控范围内，那么就不要加入到这个游戏中去，我在一位二十岁挪威象棋冠军那里学到了这个道理。当你八十岁的时候，你会说我比他好，但我不会这样说。因为如果和他一起玩象棋的话，他肯定会打败我，并且在三步之内打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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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自我意识告诉自己擅长其实并不擅长的东西是没什么作用的。如果我可以准确地画那条线，那么我会准确地把它画好；但如果我不能，那么我就不会去画。那苹果公司来说吧，五年前我能料到今天的一切吗？不能，但史蒂夫·乔布斯看到了——在他和别人的脑海里。因此，我将坚持我自己懂的东西。

——2011年3月23日 《国土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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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长和利润

我和查理一直避免投资那些我们无法评估其未来的业务，无论它们看上去多么的激动人心。在过去，即使普通人也能预测到一些行业的高速增长，如20世纪10年代的汽车行业、1930年的飞机行业和1950年的电视行业。但是未来包含着不可预知的竞争因素，有可能使进入该行业的多数公司倒闭，即使是那些幸存的公司也是遍体鳞伤。我和查理能够清晰地看到一些行业面临的不可预知的竞争因素，但并不意味着我们能够判断这些行业的利润空间和投资回报，这些要取决于竞争者之间为利润最大化所开展的竞争。对于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我们只会坚持从事那些数十年内利润前景可合理预测的行业。

——2010年2月26日 《巴菲特致股东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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购买公司和股票

查理和我正在寻找的公司需要具备以下几点：（1）我们熟悉的行业；（2）有良好的长期经济前景；（3）有能力且值得信赖的管理层；（4）价格合理。我们喜欢买下整个公司，如果管理人员是我们的伙伴，那至少要收购百分之八十。当我们没有获得控股权时，我们还会乐于在股市上去买入这类大型企业的小部分股权。拥有“希望钻石”的部分权益胜过拥有一整颗人造水晶的全部利益。

——2008年2月 《巴菲特致股东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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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大象”

那些我不能涉足的（如小公司）比我能够涉足的（大公司）更具有吸引力。我必须去寻找大象，尽管大象并不像蚊子那么有吸引力，但那才是我必须要存在的领域。

——1999年7月5日 《商业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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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诗糖果

多亏我聪明，现在我们的喜诗糖果的售价达到了每磅11美元，事实上市场上还有一磅仅6美元的糖果。如果你的伴侣这些年一直对喜诗糖果钟爱有加，在情人节来临的时候，你会这样告诉她吗：“亲爱的，我们今年还是买点其他便宜的糖果吧！”

——1998年10月15日 在佛罗里达大学商学院的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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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口可乐和幸福

可口可乐总会和世界上那些开心的人们联系在一起，如在迪斯尼、世界杯、奥运会——这里人们都是开心的，这样可口可乐就和开心联系在了一起。现在你给我钱（具体多少我不在意），要我让全世界数十亿人对皇冠可乐产生一种好的印象，但无论如何也得不到这样的效果。你可以去到处忽悠，你可以采取你喜欢的措施，你可以在周六打折，但是你还是没能得到最核心的东西，而这对你的生意是必不可缺的。

——1998年10月15日 在佛罗里达大学商学院的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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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乐的味道

人们一直搞不明白一件事，是什么能使可乐赚上几百亿美元。其实事实很简单，就在于可乐没有任何的味道记忆。你可以在早上9点、10点、下午1点、5点——任何时间喝可乐，下午5点可乐的味道和你一大早饮用的味道一样好。在饮用可乐时不可以搭配香草饮料、沙士、橙子或葡萄，所有的这些味道会在你体内积累。这意味着能使人们成为重度消费者——一天饮用五次或七八次的健怡可乐，而他们也不会搭配其他的东西来一起饮用。

——1998年10月15日 在佛罗里达大学商学院的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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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巧克力

你走进一家杂货店询问服务员：我想买好时巧克力棒。服务员答道：我们没有好时巧克力棒，但我们有这种无名巧克力棒，比好时巧克力棒便宜5分钱。但你还是会穿过整条街去买一根好时巧克力棒，可见好时巧克力做的真的很成功！

——1991年春 给诺特丹大学本科生的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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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列

吉列非常了不起。吉列占世界剃须刀片总销售额的百分之六十。当晚上上床睡觉的时候，我就会想世界上数十亿的男性的脸上在我睡觉的时候又开始长胡须了，这样的想法让我总是睡得很舒服。

——1994年10月10日 内布拉斯加林肯大学座谈会

note:
在一个真实的长期存在的需求市场占据主要位置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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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马消息报》

在美国发行的所有报纸中，《赛马消息报》的价格最贵。它已经开办了近50年，每天大约卖出15万份。它的价格要么是2美元，要么是2.25美元（价格不断上涨），这点是很必要的。如果在去赛马场的路上，让你在Joe‘s Little Green Sheet 和《赛马消息波》之间选择一个，你肯定会选择《赛马消息报》。你可以要价2美元、1.5美元或者2.5美元，人们还是会一如既往地买它。从根本上说，这有点像卖注射针头给瘾君子。这是一种重要的生意技巧。

——1991年春 给诺特丹大学本科生的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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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尔特·迪斯尼公司

看看1966年上半年沃尔特·迪斯尼公司在股票市场上的表现，每股35美元，看起来也并不是很便宜。但以这个价格来计算，你可以用8000万美元将它整个公司买下来，而此时，根据记录下来的数字，卡通片《白雪公主》、《海角——乐园》及其他片子就值这么多。迪斯尼乐园和沃尔特·迪斯尼公司会成为你非常棒的合作伙伴。

——1969年 《福布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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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6年，我们买下了沃尔特·迪斯尼公司5%的股份。我们花了400万美元，而它整个公司的价值为8000万美元。那时《欢乐满人间》赚了大约3000万美元，而七年之后你还可以将它放给孩子们看。这就像一口油井，会有油不断地渗透出来。

现在的数量可能有很大的不同，但在1966年，各种片子都只有二十二幅图。（他们零缺点地把它们画出来）——在20世纪60年代，迪斯尼的图上不存在任何的剩余价值。这的确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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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6年，人们都说：哇，《欢乐满人间》今年表现得这么恐怖，明年他们肯定做不出这样的片子来，整个公司的整体利润因此会下降。我不会关心公司的整体盈利是否会因此而下降。正如你知道的那样，如果孩子没有经常抱怨的话，《欢乐满人间》将会在接下来的七年里不断被播放。没有什么比隔七年再种一种新庄稼更好的了，这样每次你都可以收取更多的费用。

——1991年春 给诺特丹大学工商管理学生的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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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互联网赚钱

互联网是一个宏大的现象，我对它的了解仅限于此。我还不知道怎样利用它赚钱，所以我不会尝试着从它上面赚钱。但我想搞清楚它会对已经存在的商业体系造成怎样的损害。我们赚钱的方式得益于一成不变而非变幻多姿。箭牌口香糖正是因为它的一成不变吸引到我，我认为它不会受到互联网的侵蚀，因为它是我喜欢的商业类型。

——1999年7月5日 《商业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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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联网公司的大肆宣传

互联网将会改变我们的生活，但并不是任何市值500亿美元的公司都拥有招股书。

——2010年5月26日 在金融危机调查委员会上的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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纺织业

我花了二十二年的时间才了解透彻我们的纺织业，它并不算是一个好行业。在纺织业中，超过一半的西装内衬都是在美国生产的。如果你穿一件男士西装，那么极有可能使用的就是哈撒韦牌的内衬。我们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生产西装，那时的顾客无法买到其他国家生产的西装内衬。（美国）西尔斯·罗巴克公司选举我们为年度供应商，他们看起来是喜欢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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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实上，他们不会因为多出的一尺而多付我们钱，因为没有人会去一家男士服装店只买内衬为哈撒韦牌的细条纹西装，因为穿上的时候你完全看不到内衬。

——1991年春 给诺特丹大学工商管理学生的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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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业伦理

给投资人三个建议：

首先，请留意那些在财会方面薄弱的公司，如果一个公司仍没有对股权收费或它的退休金制度完全是凭空的，那一定要多留心。当管理方面采取一些显而易见的低端策略时，那么它们的管理极有可能也是如此，就如厨房里不会只有一只蟑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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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难以理解的脚注通常能表明它的管理是靠不住的。如果你不能弄明白一个脚注或其他管理方面的说明，这通常是由于它们的CEO不想让你明白。安然公司对一些贸易的描述始终都无法让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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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对那些鼓吹自己预测盈利和预期增长的公司保持怀疑。生意极少能在一个平静无波澜的环境中运行，而盈利也不会进展得很顺利（当然除了在投资银行家推荐的书中）。我和查理不仅仅对我们的生意明年是否会盈利无所知，甚至对下个季度能否盈利也一无所知。我们对那些总声称对未来有准确把握的CEO保持怀疑。即使他们总能不断地完成他们既定的目标，我们也是不会变得轻易相信的。一些喜欢经常承诺“数据”的经理，在某种程度也会被诱惑着去编造一些数据。

——2003年2月21日 《巴菲特致股东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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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投公司

只有在退潮的时候，你才知道谁在裸泳。

——2008年2月 《巴菲特致股东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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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险和人的本性

只要人类还在经营各种机构，包括金融机构，就会有人类承担不适当的风险。有时有人会进行盗窃，而有人甚至都不清楚他们所承担的风险。这就是生意的本质。

——2011年11月14日 美国全国广播公司 财经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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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公司的高端线路

前议员阿兰·辛普森曾说过一句著名的话：走华盛顿高速路的人不必担心交通拥堵。如果他曾经寻找过真正荒芜的道路，那么议员先生应该去看一下美国公司的账单。

——2008年2月 《巴菲特致股东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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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高盈利

很多年来，我对大公司的盈利报告都极少有信心。我不是在说彻底被扭曲的安然公司和世界通信公司，我是说那些被总裁用合法且合适的会计方法太高盈利的公司。

——2002年7月24日 《纽约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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肮脏的公司洗衣机

漂洗周期正是洗衣机的肮脏之所在。我们正处于美国公司的漂洗周期中，我们发现洗衣机比我们认识的要肮脏的多。

——2003年冬 《佐治亚理工学院校友杂志》

股票期权的会计处理

无论期权的优点是什么，它的会计处理方式总是残暴的。仔细想想我们将花1亿9000万美元来支付政府雇员保险公司的广告费，假如不是付现金，而是通过伯克希尔公司市场上十年的期权来支付，那么还会有人来争论说伯克希尔公司没有实际支付广告费用和不应该从账上支付纸币钱吗？

——1999年3月1日 《巴菲特致股东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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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伦理道德

大部分的总裁，无论男女都应该注意，都应该对孩子的财产信托人或邻居表达友好。然而，这其中的大多数最近这些年在办公室里的表现很糟糕：捏造数据，胡乱描述他们平庸的商业成就。这些优雅的人却走上了一条韦斯特所描绘的道路：我是白雪公主，但却流浪在外。

——2003年2月21日 《把特特致股东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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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伯克希尔·哈撒韦股份有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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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智的决策

如你所知，如果我一年可以做一个明智的决策，那么我们的成绩肯定就差不了。

——2012年2月8日 哥伦比亚广播公司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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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智决策的重要性

当我为伯克希尔做决定时，我会想到这样一个事实：我将从中获取99%的净财富并将其全部用于慈善。我想说的是如果我在这个地方破了产，这就意味着我失去了更多。

——2010年5月26日 在金融危机调查委员会上的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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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比点子多

直到几年前。我们还因为资金不足，只能不断通过抛售来购入更多的股票，那时候我的点子比钱多，而现在我的钱比点子多。

——1999年7月5日 《商业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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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错

错误不会困扰我，我做任何事情都尽量不去损害大家的整体利益。根据这个想法我得出这样一个事实：我将来会犯错。

——2011年3月23日 《国土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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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打赌我将来会犯更多的错误。一句巴比·贝尔乡村歌曲的歌词可以用来解释收购会经常发生什么：我从不和丑女人睡觉，但我醒来的时候却在身边发现了不少。

——2008年2月 《巴菲特致股东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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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不回头

我们从不回顾过去。我们知道有太多的东西去期盼，因此回头去看发生了什么是没有意义的，那不会带来什么不同，你的人生必须向前看。

——1998年10月15日 在佛罗里达大学商学院的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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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漏的误区

我们董事会会犯一些相对较小的错误，这些错误并不会困扰我。有些不作为的事情其实是在我能力范围内的，我能看懂，也确实懂，但就是没有去实施，就在那里呆呆地吮吸着自己的大拇指。这些不作为的行为都是严重的错误。

——2003年冬 《佐治亚理工学院校友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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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伙赚钱

为某一件事我们的伙伴能和我们付出同样多的努力，这就是我们赚钱的途经。再者，当我做出一些愚蠢的事情时，希望你能从我遭受到的一定比例损失中获取一些安慰。

——1997年 《巴菲特致股东的信：美国公司的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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构建交易

如果我买了一块地并让某个人帮我经营，我会和这位农民就他将获得的收成的百分比达成协议，这很重要。如果某个人为你建造房子，那么你们之间的共识很重要，不仅仅在利益份额方面，对他态度的评估也很重要。你当然希望当别人为你经营时是把你当作合作者而非敌人看待，在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我们视股东为真正的合作伙伴。

——2011年3月23日 《国土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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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瞰伯克希尔公司的业务

我们决不允许伯克希尔成为被董事会、预算报告和多层级管理制度过度控制的庞然大物。与此相反，我们计划把它经营成为一个中型、大型管理业务相分离且由这些分离的管理业务组成的公司。它大部分的决策都形成于实际的操作层面。

——2010年2月26日 《巴菲特致股东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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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持主营业务

我不喜欢抛售。我们买入任何股票都是出于永久持有的想法。在伯克希尔，我喜欢同具有该想法的董事共事，对于每只股票我从来没有预设目标价格或者持有的期限。在几乎所有情况下，我都极不情愿抛售我们旗下的任何一只股票。

——1999年7月5日 《商业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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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掉平均线以下的业务

不管价格怎样，我们对卖掉任何伯克希尔拥有的优良资产一点兴趣都没有。对于那些低于平均线的业务，只要它们至少还可以产生一些现金或它们的管理层和劳动关系都还不错，我们就极不情愿卖掉它们。拉米牌游戏（每一轮要抛弃低于预期的业务）的规则并不是我们办事的风格。我们宁愿在总体收益上受到一些损失也不允许这样的行为在我们公司出现。

——1997年 《巴菲特致股东的信：美国公司的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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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存在退出策略

与融资合并的操作者和私人实体公司不同，我们没有退出策略，我们的购买是为了持有。这就是为什么伯克希尔成为了抛售者和他们的经理的第一选择——有时甚至是唯一选择。

——2003年2月21日 《巴菲特致股东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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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克希尔会员

假如我有一座教堂，我是里面的牧师，但每个礼拜天的聚会上都有一半人不来，那么我不会说：我教区的流动性实在是太好了。我宁愿去一个每个礼拜天坐得满满的教堂里任职。这正是我们购入某项业务前所使用的观察方法，我们想去购入那些实际上能永久持有的生意。

——1998年10月15日 在佛罗里达大学商学院的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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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克希尔公司董事们的待遇

在伯克希尔公司，对董事们来说，期望公司的酬劳是没有意义的，我们只会发给他们一些少量的津贴。此外，主管们休想和公司的任何灾难脱离关系，我们不会给我们的董事提供责任风险（这种非传统，并不是偶然，这些年为我们的股东节省了好几百万美元）。本质上讲，我希望董事的行为是被家庭的纯收入做出贡献的决策所驱使，而不是因为补偿费。

——2003年2月21日 《巴菲特致股东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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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度失败和总裁的补偿

你总会看到一些机构由于过大而导致失败的情况，有时候这些机构将在下一个一百年失败。但如果负责挑选员工和制定雇佣关系的高层和董事会的董事们充满智慧的话，你面临的失败就会减少。

——2010年5月26日 在金融危机调查委员会上的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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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夸的执行总裁

没有人知道你是否是个在商业中能击320的球手，所以每个人都说他们是能击320的击球手。董事会的人必须说我们拥有能击320的击球手，因为他们的义务不是挑选一个只能击250的击球手。

——2010年5月26日 在金融危机调查委员会上的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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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好的董事所应具备的素质

现在需要独立性的董事。希望董事能独立地思考和讲话，这当然是对的，但他们还必须具备商业头脑，对商业感兴趣，并以股东为中心。在我1993年的评论中，我认为这三种素质非常重要。在超过四十年的时间里，我曾经进过19家上市公司的董事会（不包括伯克希尔公司），并和大约250位董事有过接触。大部分的董事具有当下的规定所说的独立性。但大多数董事还至少缺少我认为最重要的三种素质中的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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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对股东利益的贡献算是最低的哪种，通常情况下还是负的。这些体面又聪明的董事们连业务都知之甚少，对股东利益的了解也匮乏，更说不上对一些愚蠢的收购和数量惊人的补偿进行质疑了。

——2003年2月21日 《巴菲特致股东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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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选择董事

顾问和总裁们在寻找公司董事候选人时总会说：我们要找一位女士，或是一位西班牙人，或是我们正在从国外寻找。听起来这个任务好比要购进诺亚方舟一样。在过去的岁月里，我多次质疑关于什么样的人是董事候选人，同时也没有听人问过：他会像一个聪明的主人那样思考问题吗？

——2007年2月28日 《巴菲特致股东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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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资过高的总裁们

在一家大企业中，一个非常优秀的总裁是很难获得过高的工资的。但现实情况并非如此，通常情况下，管理层薪金水平和他们的现实表现相差得极其荒谬。这是难以改变的东西，因为一旦涉及他们的工资就意味着会对投资者的利益带来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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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重点是一个表现在平均线上或者更糟的总裁，都会得到负责人事的副总及来自Ratchet和Bingo这两家公司提供顾问服务的支持，他们总会从存在漏洞的补偿制度中获得很多钱财。

20016年2月28日 《巴菲特致股东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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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总裁的表现支付薪金

我参加了伯克希尔旗下七十多家公司的薪金委员会，这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我们会给我们的一些总裁支付很高的薪水，但这都是因为他们的表现及他们的工作为我们赚取了高收益。我们对于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薪金制度。我们从来没有雇佣过薪金管理顾问，我们也永远不会这么做。如果我不明白该怎么样给我的这些人安排薪金，那么就一定会有人来取代我的工作。

——2010年5月26日 在金融危机调查委员会上的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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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换CEO

在充满和谐气氛的董事会议上，几乎不可能讨论到是否应该撤换CEO这类严肃的话题，同样地，董事也不可能笨到去质疑已经由CEO大力背书的购并案，尤其是当列席的内部幕僚与外部顾问一致地支持他英明的决策时（他们若不支持的话，可能早就被赶出去了），最后，当薪资报酬委员会充满了支领高薪的顾问，报告将给与CEO大量的认股权时，任何提出保留意见的董事，通常会被视为像是在宴会上打嗝一样地失礼。

——2003年2月21日 《巴菲特致股东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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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及消极的执行

对于一些总裁来说，在出现一些状况的时候会面对很多不利因素。因此，不得不请求联邦政府出于社会大局来处理这些情况。到目前为止，“胡萝卜加大棒”的政策比单纯奖励高层总裁们的策略起到的效果要好得多。但是我认为还需要更多的大棒。

——2009年11月12日 在哥伦比亚大学的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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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特殊待遇

企业CEO在绩效不尽人意但却仍可领取天文数字薪酬的事例，已经广为流传。但大家比较少听说到的是，美国的企业CEO普遍也过着十分优渥的生活。应该强调的是，他们当中有许多真的是能力非凡，而且大多数人一周工作时数也远超40小时，只是大家看待他们的方式，就像是看待商业过程中的权利金（royalty）支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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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伯克希尔目前对待CEO的方式必定还是会持续想去。虽然查理·芒格比较偏好的是勤俭克难（sackcloth and ashes），但我宁愿被过度溺爱（spoiled rotten）。伯克希尔集团旗下有家公司，名为“放纵大厨”（The Pampered Chef），而我们良好的集团文化，则让我成为了“放纵的大家长”（The Pampered Chief）。]

——2007年2月28日 《巴菲特致股东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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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的薪酬委员会已然成为了数据比较的奴隶：高额的离职金，奢侈的福利，以及为普通的表现支付庞大资金的现象会经常出现。搞定董事会的方法很简单：在董事会之前拿着永远逐步提高的薪金数据向三个左右的董事（并非随机选定）进行几个小时的狂轰乱炸；除此之外，告知该委员会其他公司的经理都还有额外的津贴。通过这种方式，“古怪的美食”就被推给了总裁们。这种企业版的争论，正是我们童年时期表达诉求时的小把戏：“可是，妈妈，其他孩子都有呀！”

当薪金委员会顺应这个逻辑的时候，昨天那过分的过度要求，就成为了今天的底线。

——2006年2月28日 《巴菲特致股东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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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理该像所有者一样思考问题

我喜欢那些忘记是为我做事而把自己视为主人的家伙。当我和他的女儿结婚时，她还继续和她的父母住在一起。

——1977年3月31日 《华尔街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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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于生意很少有规则。经理们唯一需要遵守的一个基本规则就是像所有者一样去思考问题。我想这些人能够完全把生意当作他们自己的来思考。从心理角度讲，我们甚至不想让他们意识到这里是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

——1991年春 给诺特丹大学本科生的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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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克希尔公司的经理们

在三十八年的时间里，我们从没有哪一个子公司的经理选择离开伯克希尔而去其他地方工作。算上查理，我们现在有六位经理年龄超过七十五岁，我希望在未来四年的时间里，这个数字至少再增加两个（鲍布·肖和我都是七十二岁）。我的宗旨是：训练一个新人老技巧很难。

——2003年2月21日 《巴菲特致股东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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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理上的赢家

我在管理上的偶像是艾迪·班尼特，他是一个棒球运动员。1919年，他十九岁的时候开始在芝加哥白袜队效力，那年他参加了世界系列赛。第二年，艾迪转会到了洛杉矶道奇队，而当年他们获得了联赛的冠军。接下来我们的英雄却遇到了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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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1年，他加入了洋基队，他们很快就赢得了历史上第一面冠军旗。那时候，艾迪适应了新的环境，敏锐地等待着未来将要发生的事情。在接下来的七年里，扬基队获得了五个美国联赛冠军。这和管理有什么关系呢？其实道理很简单：成为赢家，和赢家一起工作。

——2003年2月21日 《巴菲特致股东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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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用聪明人

我不必精通所有事情，比如我不能够为我的妻子接生。因此，我相信应该使用比我更聪明的人。

——2011年4月20日 《福布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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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本意识

在伯克希尔我们重视成本意识。我们的范例是关于一个寡妇去当地报纸上登一则讣告的故事。当被告知25美分一个字的时候，她要求登“弗雷德布朗死了”，当被告知每条至少七个英文字时，这位悲伤的妇人回复：费雷德布朗死了，高尔夫俱乐部出售。

——2003年2月21日 《巴菲特致股东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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削减成本

无论何时当我得知有某家公司正在采取削减成本的计划时，我就知道这家公司肯定不能真正搞明白成本关系着什么。在商业领域中，一些紧急的措施是不奏效的。那些真正优秀的经理绝不会早上醒来的时候就说“今天，我准备去削减成本”，就像他不会醒来的时候决定去锻炼呼吸一样。

——1988年4月11日 《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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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理工人

我们看到过一些关于管理的理论，里面详细地规划了应当有多少人对一个执行命令进行报告，但这些理论对我们没有太大的意义。当你拥有高素质、有能力的经理为你工作而且他们对此充满激情时，你即便收到一打或更多的报告，也能抽出时间去 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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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即便只是收到了一个报告，但当这个经理工作中有欺骗、不称职的行为或对工作没兴趣时，你会发现有更多的事情等着你去处理。查理和我可以和现在两倍数量的经理们共事，只要他们具备当下这些经理们身上的优秀素质。

——1997年 《巴菲特致股东的信：美国公司的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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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经理们去管理

通常情况下，随着公司收购的开展，那些一起进来的原公司的经理们都是在各种各样的商业环境中展现过自己才能的人。在知道我们之前，他们就已经成为了管理方面的明星，而我们主要的贡献就在于不去干扰他们的工作。这种方法看起来很浅显易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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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们的工作是去管理一支高尔夫球球队，而杰克·尼克劳斯和阿诺德·帕尔默都愿意为我的球队效力，那么我就不会对他们该如何挥杆发号施令。

——1997年 《巴菲特致股东的信：美国公司的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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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佩服很多公司的经理，美国运通的肯·查尔劳特、通用的伊梅尔特、富国银行的迪克·科瓦科尔奇都会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但我认为我做不了他们的管理工作。我知道我不会喜欢经理这个职位所带来的诸多义务：开会、演讲、外国旅行、慈善巡回及处理和政府的关系。对我来说罗纳德·里根说得很对：努力工作不会让人死的说法基本上是正确的——但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2007年2月28日 《巴菲特致股东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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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理的名声

在经济不景气的时候，一个才华横溢且名声远扬的经理从事一份声誉良好的生意，那么这个生意的名誉才不会受到损害。

——2010年10月18日 美国全国广播公司 财经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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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斯

杰斯是一个真正的生意人，而我是装出来的。

——2011年10月18日 《纽约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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雇佣

我们不会因为优惠的税收政策或政府的要求就去雇佣别人。我们只会在生产、运输、销售产品的需求增加的情况下才会去雇人，这个道理很简单。

——2010年10月19日 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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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工作

我创造了一些我喜欢的东西——这有一些疯狂，在我看来如果你要去建立和创造自己的生意，就不要去创造你不喜欢或不能享受其过程的生意，如只为了画画而去画。我是说，你应该去画一些让你享受其过程的东西。

——1994年10月10日 内布拉斯加林肯大学座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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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美国的政策与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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押注美国

从1776年开始，选择不押注美国通常是错误的。正如你所知的那样，我们国家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打击，但它总能挺过来。当我们团结在一起的时候，就总能找到出路，我们人也一样。在这样的时刻，你特别能够明白这个道理，“9·11”事件之后，我们就懂得了这个道理。我们一直对这个国家充满着极大的信心，无论在经济方面、解放人类方面，还是其他方面。

——2011年5月2日 美国全国广播公司 财经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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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复苏

我认为经济持续复苏的一个重要因素在于有像乔布斯这样总能推出一些他人未曾想过的产品的人。数以百万计的美国人都在做前人做过的工作，如果试着去想一些更高效的方法的话，那必定就是推出新产品了。这是资本主义在起作用，我们都看到了。

——2011年5月2日 美国全国广播公司 财经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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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雇员保险公司在20世纪70年代中期遭遇了困境，美国运通在20世纪60年代中期遇到了困难。这是迄今为止我投资过的公司中最大的两家，你必须要用五到十年的时间看到它们从困境中走出来。偶然性是你必须要面对的。我们一直有不错的经济，它必将重回巅峰，就像政府雇员保险公司和美国运通都能回到巅峰一样。

——2011年9月30日 《查理·罗斯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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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0年后的美国

我出生于1930年的8月。如果有一位神怪曾走到我的跟前告诉我：沃伦，在两年后，道琼斯指数会从180跌到40而且将会有4000家银行关门；你知道，在你居住的内布拉斯加州将会出现干旱尘暴，农场的价格将跌到惨不忍睹；再过十年，我们会受到敌人的突然袭击，而他们曾一度以为自己将会赢得战争；我们还会有自己的原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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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这样的话，那我就不一定会出来。但事实上，在我出生后的八十年里，人们平均生活水平比我出生时高了六倍，这个国家所经历的事情真是令人难以相信。我们没有失去这样的奇妙动力，因为现在我们拥有比过去任何时候都多的机遇。

——2011年7月7日 美国全国广播公司 财经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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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八十岁了，在我出生后的这八十年里，美国人民的平均生活水平在实际层面提高了六倍。如果回到中世纪或退回几个世纪，你如果能遇到1%的增长，那就算幸运的了。当我1930年出生时，我们正面临经济大萧条，正面临一场看起啦我们处下风的战争，但国家制度在这个时候起到了作用，释放出了巨大的潜力。

——2011年3月23日 《国土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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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不回避困难

如果追溯到19世纪，我们有七次大的银行恐慌。如果追溯到20世纪，我们有经济大萧条、世界大战和流感疫情。这个国家没有回避这些困难，而是一个一个地去解决它们。

——2011年11月12日 在哥伦比亚大学的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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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预测

我不会去看经济预测，也不会去读这些滑稽的报纸。

——1999年7月5日 《商业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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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会因任何宏观因素就决定买入某种股票，因为这并没有什么不同。让我说说1972年我们购入喜诗糖果时的情况，当时我认为不久尼克松政府就会更严厉地对价格进行管控，但那又能怎么样呢？或许我们已经错过了用25美元购进税前产出已达到6000万美元的某种股票的机会。我们并不想由于不擅长预测某种东西而错过机智地去从事某些事情的机会。

——1998年10月15日 在佛罗里达大学商学院的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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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贸易

美国和其他一些国家的人们，出于某种原因，抵制彼此间的贸易往来。但我站在和他们不同的阵营里，并认为通过彼此间更加频繁的贸易活动才能实现繁荣。不同的国家具备不同的优势，没有哪个国家可以生产所有的东西。随着全球贸易的扩大，也就意味着全世界的人们将会过上更好的生活。

——2011年4月20日 印度《福布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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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造工作岗位

当人们说“这将创造工作岗位”或“如果开一家汉堡店就会创造工作岗位”时，我总会对此保持怀疑。这些只不过是一些站不住脚的华丽辞藻。如果创造两万个工作岗位的同时我们的环境会受到严重损害，那么这无疑是在为我们自己挖掘坟墓。

——2011年11月14日 美国全国广播公司 财经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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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货膨胀

很多年以前，有人说过通货膨胀是一种一百万人中只有一个人能搞懂的隐形税收政策。它是由政府造成的，政府反而向那些对货币保持信心的人们征税。抵制通货膨胀最好的投资方法就是提升自己的赚钱能力及才能。很少人能把它们的天赋最大化，如果你提升了自己的才能，政府既不能向你征税也不能将其剥夺。

——2011年4月20日 印度《福布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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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对通货膨胀感到忧虑的时候，我就会想起从我出生那年开始94%的美元是怎样变得一文不值的。然而我现在看起来不错。所以通货膨胀不会摧毁我的一切。

——2011年3月23日 《国土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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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金融危机

人们正在看一部以为会有一个圆满结局的电影。但突然之间屏幕上却上演了和你预想不同的剧情。不同的观众对这个结果的理解可能需要几个小时、几天或是几个星期。但从某种程度上讲，泡沫破灭了。

——2010年5月26日 在金融危机调查委员会上的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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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人民、银行、议会、政府、房地美、房利美，以及媒体都认同房地产不会崩盘的观点。这是一种集体的幻觉，一旦这种观点成为共识，它就会蔓延到各种各样的机构和金融业，以至于这些部门变得相互依赖。一旦这种幻觉破灭，一旦皇帝没穿衣服变得显而易见，那么就会以海啸般的速度和破坏力对整个经济带来灾难性的影响。由于市场的巨大相互依赖性，这么多事情是以你想不到的方式发生的。

——2011年3月23日 《国土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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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事情变得很明显，2008年9月所发生的事情是我们从来没有遇到过的。在美国全国广播公司财经频道里我说过这就是经济上的珍珠港事件。在那发生之前的三个月我什么也没有察觉到，人们在珍珠港事件的前三个月也什么都没预测到。

——2010年5月26日 在金融危机调查委员会上的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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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危机中政府的干预

无论经济形势下滑到什么地步，如果要避免金融系统整体的崩溃，那么政府去年采取的迅速而强有力的措施都是极其重要的。如果在一个领域出现了崩溃，那么将会给我们经济的各个方面带来灾难性的后果，无论你喜欢或不喜欢，美国的富人、中产和穷人都坐在一条船上。

——2009年2月27日 《巴菲特致股东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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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政府能够挽救整个局面 。整个世界都想要去杠杆化，他们只有在紧急状况下或枪指着头的时候才想到杠杆化。当所有人都想摆脱杠杆化的时候，只有联邦政府这一实体能够进行杠杆化。

——2009年11月12日 在格伦比亚大学的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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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应当感谢伯南克、鲍尔森、布什总统、奥巴马总统以及蒂莫西·盖特纳为把我们从可能出现的恐慌中解救出来所付出的努力。那将是真正的混乱。但我们正处在悬崖上时，我们的政府做出了正确的事情。或许他们之前犯过错，或许他们做得还不够完美，但我要给予他们我的信任，这个国家最好的时候还没有到来，我坚信这一点。

——2011年11月14日 美国全国广播公司 财经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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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银行和金融危机

如果美国银行的总裁肯·刘易斯没有在周日买下美林的话，我认为这个系统已经停止了运行，他是拯救这个系统的人。

——2010年5月26日 在金融危机调查委员会上的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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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危机中的机遇

我不愿意像一个殡仪从业者那样，在疫情爆发期或其他情况下听别人哭泣，但去年秋天（2008年）发生的事情对我来说真令人激动。我并不希望这发生在任何人身上，但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发生了。我们有机会去做一年或两年我们之前不能做的事情。

——2009年11月12日 在哥伦比亚大学的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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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誉的重要性

信誉如水，当它在的时候你不会感到它的存在。当它们二者之一消失的时候，才会被注意到。无论多么短暂的失信都可能置一家公司与死地。

——2011年2月26日 《巴菲特致股东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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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系统中的欺诈

在一些情况下，借贷方和中间人之间都会存在着欺骗。你最好不要建立一个以不存在欺骗为基础的体系，否则它就会一直缠着我们。

——2010年5月26日 在金融危机调查委员会上的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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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危机后的借贷

我们正在酒吧喝酒，我不确定我们是否想回到老路上，但是我们应该避免宿醉。

——2011年9月30日 《查理·罗斯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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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的预算和贸易赤字

我们不会消耗25%的国内生产总值去提高15%未来十年的GDP，但我们会用其他的方式来实现增长。这个国家的每一个人都在试着去找出到底由谁来替我们支付这个代价。凡是聪明的人，都会比别人更积极地去雇佣说客。

——2011年11月14日 美国全国广播公司 财经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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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普森和鲍尔斯的计划

我以为发生在辛普森和鲍尔斯身上的事情就是一个悲剧。我是说，他们是两个非常有品位的人，但他们对政府有不同的看法，他们都很聪明、有品位及富于幽默感；他们善于和人打交道，他们可以像狂人那样连续工作十个月或做一些其他类似的事情；他们也有妥协，他们能让人们签德宾和科恩，但他们却被完全忽略了。我认为这是一个荒谬的模仿。

——2011年11月14日 美国全国广播公司 财经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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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的债务

关于政府的债务，其中重要的一点就是欠了多少外债。国家内部的债务已经很庞大了，但是在我们遇到贸易赤字的时候，这个游戏就发生了改变。因此，贸易赤字对我们现有生活是一个重要威胁。我们每天都在悄悄地卖掉一小块农田，以便在遇到贸易赤字时为我们的消费补充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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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有一块很肥沃的农田，我们可以悄悄地卖很久。这和你每次多吃一点不同。每天看不出来你发生了什么，你不会一下子长大，不会一下子长出肥臀。然后有一天人们会惊呼：天哪，你吃胖了！每天多吃一点是不会有太大变化的，所以你会很愉快地这样保持下去，结果你就有了大腰围。这就是我们的贸易赤字的关键所在。有一天我们会让其他国家都来向我们讨债。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必将发生。

——1991年春 给诺特丹大学本科生的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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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高债务上限

布什政府时期，我们曾经七次提高债务上限。而现在的政府却将提高债务上限作为一个人质。你不能通过俄罗斯的轮盘赌游戏来解决其他的问题。我们应该表现得更加成熟。

——2011年7月7日 美国全国广播公司 财经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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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的民主

我们仍然处于民主之中，但我一生中都在看到我们的国家走向财阀政治。我们还没有财阀政治，但我要强调的是财富的分配及财富的流动都在沿着这个方向发展。

——2011年3月23日 《国土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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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萨马·本·拉登之死

一个十恶不赦的屠夫奥萨马·本·拉登就像当年的希特勒那样被铲除了。但是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人想对我们的国家进行恶意的攻击，和其他种族一样，他们并不会离开。他们将伺机来伤害我们，我认为我们的政府做了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2011年5月2日 美国全国广播公司 财经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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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9月11日

我真的认为我们会再次受到袭击，我们之所以没再受到袭击，是由于一些我们所不清楚的原因。但是这些年有一些人一直在做正确的事情，包括这两届政府，来阻止类似事情的发生。但伤害我们的念头深埋在很多人的心中，他们一直在寻求新的方法来付诸实践。我们需要一个反应灵敏的政府，而现在的政府就是这样的一个政府。

——2011年5月2日 美国全国广播公司 财经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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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许会问：为什么在“9·11”事件之前你没有意识到（恐怖袭击的风险）呢？很不幸，其实我意识到了，只是没有将该想法说出来而已。我违背了诺亚规则：预测到的不算数，真正把诺亚方舟建起来才算数。

——2002年2月28日 《巴菲特致股东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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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

中国和美国，在未来将会紧密相连。我们在诸多方面都存在着共同的利益。我们两国都有核弹，因此我们两国之间的不和谐不仅不符合我们双方的利益，同时还会使局面变得紧张。我们想让他们遵守我们的游戏规则，而他们想让我们遵守他们的游戏规则，在某些情况下这需要双方都做出一些让步。

——2011年11月14日 美国全国广播公司 财经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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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盟危机

他们在存在明显缺陷的地方进行了实验，在十七个国家统一了货币，但并没有将他们的文化融合在一起，也没有统一的财政政策。他们要么在几个主要的方面变得更加紧密，要么就解散掉。

——2011年9月30日 《查理·罗斯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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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拉克·奥巴马

过去，他可能做了要让美国人民过上更好生活的准备，但情况是他上任的2009年并没有出现好转。我非常敬佩他及他为此付诸的行动。但是某种程度上讲，人们认为通过六个月、八个月或10个月就能使经济恢复的想法本身就是错误的。

——2011年9月30日 《查理·罗斯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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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财富和税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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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产

我拥有一切我想拥有的东西。我有很多比我更富有的朋友，但是在一些情况下，我感觉是这些财富在占有他们而不是他们真正地占有这些财富。

——2012年2月8日 哥伦比亚广播公司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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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钱的放大能力

金钱的作用在于它能将你放大。无论你是哪一种人，无论你年轻或年老，它都会将你好的或坏的一面放大。金钱给了你一个把你从笨蛋变成大笨蛋甚至无敌大笨蛋的机会。于此相反，如果你一心向善，那么金钱会使你去做更多的善事。

——2003年冬 《佐治亚理工学院校友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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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富和满足感

当这里的人们变得富有的时候，他们将会把眼光投向其他的东西，但他们并不会因此得到更多的满足，甚至与此相反他们得到的却是更多的不满足。这样的事情不断地在美国发生。现在我们的人均国名生产总值是我出生时的六倍，我不知道现在的人们比1930年的人们是更快乐还是更加的不满或是其他状况。但是人们总有一种将事情调向更好的方向发展的方法。当任何使他们生活质量下滑的调整出现时，他们都会感到非常不开心。

——2011年11月14日 美国全国广播电台 财经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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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经济蛋糕

即使在一个富裕的家庭里面，人们也会争论到底谁该得到更多的家庭收入，老人想得到最多，年轻人也想得到最多，而正处于壮年的家庭成员却想给那些不工作的成员更少的钱。蛋糕永远也不足以照顾到每一个人的欲望。

——2011年3月23日 《国土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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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富也会“水涨船高”

水涨船会变高，财富现在也是这样。

——2012年2月8日 哥伦比亚广播公司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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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菲特财富的来源

生在美国、拥有一些幸运的基因和众多的爱好是我财富来源的基础。

——《我的慈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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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1952年结婚时，我告诉苏珊我将来会成为有钱人。我并不是因为有特殊的美德或者努力的工作才成为有钱人。其实我成为有钱人的原因很简单，正是因为我出生在正确的时间、正确的地方和拥有正确的技能。

——2006年6月25日 《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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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承

一个很富有的人应该留给他的孩子足够去做任何事情的东西，而不是足够多不去做任何事情的东西。

——2006年6月25日 《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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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珊和我都没想过要将巨额的金钱留给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孩子都很棒。但我想说，当你的孩子已经在成长环境、教育机会和家庭教育等方面占尽了优势的情况下，再给他们那么多的钱的做法不仅不正确而且是不理性的。事实上，他们已经具备了使他们成为社会精英的先觉条件，流动的巨额财富将会使社会竞技场变得不公平，我们应该让他们自己去尝试而不是处处为他们提供帮助。

——2006年6月25日 《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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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富在将来仅仅是一堆要求别人劳动的提取证，你可以随意处置它们。你可以以现金的形式将其取出或是直接将其舍弃。但是将财富一代一代传下去的想法，将会导致数以百计的出身好的人可以随意去支配他人资源的情形在一个崇尚精英主义的社会里出现。

——2008年 《滚雪球：巴菲特和他的财富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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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菲特的好运气

如果我们被扔在一个荒芜的岛上而且不可能得到救援，那么在这个荒岛上最有价值的人应该是能种出最出色水稻的人。我可以说：我可以支配资本，但这并不会激起大家的兴趣。所以说我是在对的时间出生在对的地方。

——1999年7月5日 《商业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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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在恰当的时间和恰当的地点，在这里，支配资金的能力很重要，我适应这个社会而且我得到了所谓的子宫彩票，我得到了一个球，上面写着“资金支配者：美国”。

——1999年7月5日 《商业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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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幸运有这样的父母，并在很多事情上得到幸运女神的眷顾，我也很幸运自己拥有对市场乐此不疲的精神并且得到了丰厚的回报。一些和我一样好的好人却没得到和我一样的回报，他们要么是在领导童子军，要么是在周日学校教书，或是从事其他职业的同时供养着一个幸福的家庭。但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并没在他们身上发生。

——1998年10月15日 在佛罗里达大学商学院的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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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人的税率

我愿意用100万美元和福布斯前四百位的任何一位富豪打赌，他们的税率绝对低于他们接待人员的平均水平。我会给他们一个800开头的电话号码，他们可以打电话给我，100万美元将会打到获胜者指定的任意一家慈善机构的账户上。

——2007年10月30日 美国全国广播公司 晚间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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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40%的财政收入来自于工资税。我的清洁女工也同样支付工资税。她的工资税加上她的雇主交的那一部分，比我的资本收益税还高。我觉得我被不惜一切代价地保护着，享受着秃鹰一样的待遇。

——2001年7月7日 美国全国广播公司 财经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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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冲基金运营商所缴纳的税

对冲基金的运营商称自己在努力工作的同时也为他人带来了收益。这句话在世界范围内都是正确的，但这并不能赋予他们享有优惠税率的权利。

——2007年10月30日 美国全国广播公司 晚间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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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同奉献

我们的领导人呼吁“共同奉献”，但是当他们这样做的时候，我却被他们放过了。我核查了一些富豪朋友们，想去了解一下他们预料中的奉献是什么样子的。他们和我一样都没有受到“共同奉献”的波及。当底层和中产阶级的人民在阿富汗为我们打仗的时候，当大多数美国人为收支平衡而犯愁时，我们这些超级富豪却在享受这无与伦比的税收优惠政策。

——2011年8月14日 《纽约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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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产税

如果免去约200亿美元的财产税，那么政府会从其他方面的税收中来弥补这一损失。美国人民在为几千个富豪争取权利的时候，却要自掏腰包来弥补这一部分税收，这真是太奇怪了。

——2008年 《滚雪球：巴菲特和他的财富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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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克希尔公司的税单

写带一长串“0”的支票给美国国税局并没有困扰到查理和我。伯克希尔作为一家公司，我们作为个人，在美国获得了在其他地方都不可能获得的成功。如果我们生活在世界上某些逃税行为泛滥的地方，我确信我们一定会出现严重的金融问题（其他方面也是如此）。总之，我感到无比的幸运，我能够通过自己的努力为政府开出那么一大张的支票，而不是因为我们是残疾人或失业者，就要求政府给我们失业金。

——1999年3月1日 《巴菲特致股东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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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益中立的税收改革

可以把税率降下来并通过剔除一些特殊的政策使收入中立。对此我没有什么可反对的，坦白地讲，这将给我们伯克希尔公司带来好处，但我要告诉你的是如果实行收入中立的税收政策，那么这就意味着很多人的应缴税款表面上降低了但实际上却是增加了。而那些增加了税款的人将会带着说客潮水般地涌入国会大厦。如果实行收入中立，意味着超过万亿美金的资金将出自于一些不同的公司，以至于我们伯克希尔缴纳的税款将会减少。

——2011年11月14日 美国全国广播公司 财经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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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说和税收法典

每一个纳税起征点都是斗争的结果。那些关注纳税起征点的人都有切身利益牵涉其中。关注税法条例的人是集中的，而真正受税法影响的人却是分散的，甚至都不会注意到它。

——2011年3月23日 《国土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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税法不仅仅是受到逻辑的影响，还会受到华盛顿白宫前街道的影响。

——2011年7月7日 美国全国广播公司 财经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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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入不均

如果你注意每股前四百位富豪的收入，你会发现他们的平均收入已经从4000万美金上升到2亿美金，而他们的税率则从29%降到了21%。那么肯定有所谓的阶级斗争存在，只不过我所在的阶级赢了。事实上，我所在的阶级不仅赢了，还将其他阶级置于死地并彻底将其击溃。

——2011年9月30日 《查理·罗斯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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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有阶级斗争，你知道我们有钱人肯定会出钱赞助，我们的军队就是我们的说客，而穷人只有一队玩具战士而已。

——2011年11月14日 美国全国广播公司 财经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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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系统是为涉及其中的人服务的，它为有钱人服务，为特殊的利益服务，为国会议员及说客服务。它很可能不会为我的清洁女工服务，你知道，即使这样，她又能怎样呢？

——2011年11月14日 美国全国广播公司 财经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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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菲特法则

在过去的二十五年里，福布斯前四百名富豪的净财富增加了九倍。在过去十五年里，这个数字增长了三倍，但对于普通的美国民众来说却并非如此。而就在此期间，美国富豪的税率却是一降再降。当我们告诉三亿一千两百万美国人“共同奉献”的时候，却拿走了当初承诺给他们的东西。现在是超级富豪们做出某种牺牲的时候了，但富豪们却从来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

我是说，你改变社会安全规则的时候，数以百计的人都会察觉到，他们的确会察觉到。你改变医疗保险规则时，数以百计的人将会察觉到。然而，当你对超级富豪客以至少30%到35%的税时，人们仍然不会察觉到。但是美国人民作为一个整体i将会在某种程度上感觉到富人被要求参与到“共同奉献”中去。

——2011年11月14日 美国全国广播公司 财经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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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类面对面做出某种牺牲是很重要的。我们会告诉人们有一些承诺不得不被修改，这就是人们在自己的事务中不可能大量存在安全边际的原因。他们不像我，当报酬没有准时拿到或出现其他情况时，我不会随便就出售一些股票之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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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富豪们的税率实在是太低了——有很多富豪的税率并不是这样，但也有不少富豪的税率的确是这样——我认为让三亿美国人勒紧裤腰带，而这群富豪却视而不见的现象实在是个严重的错误。

——2011年9月30日 《查理·罗斯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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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宁愿扬基体育馆里有以我的名字命名的本垒打，就是“巴菲特本垒打”或之类的东西。

——2011年11月14日 美国全国广播公司 财经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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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人生的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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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条件的爱

无条件的爱所具有的力量是我学到的最重要的一课。如果将它传递给你的小孩，那么你就担起了家庭赋予你的90%的责任。如果每对父母在孩子小的时候就给予他们无条件的爱，那么你的孩子将成为一个更好的人。

——2010年7月8日 《赫芬顿邮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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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菲特的父亲

我的父亲是一个真正特立独行的人，他不是为了特立独行而特立独行，他只是不在意别人的看法。我父亲告诉我人生该怎样度过。

——2008年 《滚雪球：巴菲特和他的财富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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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一生中，我没有看到他上过任何报纸的头条，他对上头条感到不自在。他给予我无条件的爱，他是一个了不起的人。

——2012年2月8日 哥伦比亚广播公司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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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菲特的优势

在我还是孩子时，我拥有各种各样的好东西。我有家庭的优势，在家里，家人都谈论一些有趣的话题，我的父母都很聪明，我还可以上很好的学校。我认为不可能有比我父母更好的人来养育我了，我也不曾想过这样的事情。更重要的是，我从没有在我父母那里得到过一分钱，而我也不想要它，但我确实是在正确的时间出生在了正确的地方。

——2008年 《滚雪球：巴菲特和他的财富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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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的叛逆

我孩童时真的很叛逆。一些老师都预测我的未来必定是悲剧。我创下了仪态不佳及其他方面检讨数量最多的记录。但我的父亲从来没有放弃过我。事实上我母亲也没有放弃过我。能让自己的父母信任自己实在是太棒了。

——2008年 《滚雪球：巴菲特和他的财富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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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伦理道德

我认为学习伦理道德最好的地方就是在自己家里。在我们上商业学校之前，我认为我们大部分的价值观念的形成都来自于对周围事物的观察。我强调这些是很必要的，如果让我有一个机会去选择是在家里充分地接受良好的教育及伦理道德，还是随后在学校里以课程的形式去学习的话，我肯定会选择在家里学习。

——2009年11月12日 在哥伦比亚大学的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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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菲特的妻子

苏珊像父亲一样对我影响巨大，甚至从某些方面讲，苏珊对我的影响还要更大。她可以解释我所有的防御机制，这个我就做不到。她能看到我身上别人所看不到的东西，而且她知道需要时间和一些精力才能做到这一点。她让我感觉到她是一个提着小喷壶、知道花儿一定会生长的人。

——2008年 《滚雪球：巴菲特和他的财富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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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娶谁

娶该娶之人，我对此非常认真。这会让你的人生变得很不同，它将会改变你的愿望和所有的东西。对于该娶谁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2009年11月12日 在哥伦比亚大学的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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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计划

我不太相信制定人生计划这种事。

——1969年11月1日 《福布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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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弄杰斯

杰斯一年前从我这里离开了，我曾经有六次向他表示我很欣赏他的领带。我说：小伙子，这是一条好看的领带。最后他说：好吧，沃伦，你赢了。然后他把领带取下来送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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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我参加了一个开幕式。我打着他送我的领带，当我看到他的时候，我就开始盯着他的领带看。我说，你知道吗？杰斯，这是一条好看的领带。他答道：沃伦，算了吧，你只能从我这里得到一条领带。

——2012年2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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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产工作

我花费了过多的时间在阅读上，我大概每天花六个小时甚至更多的时间阅读。我会用一两个小时在电话上，然后我会进行一些思考，这就是我的日常工作。

——1994年10月10日 内部拉斯加林肯大学座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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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心

（美国广播公司总裁）汤姆·墨菲四十年前的某一天对我说：“沃伦，如果你能让一个家伙明天滚蛋，你便不会放弃你的这个权力。但你要今天保持沉默，看看明天是否还会这么做？”这是一个非常棒的建议，不知道有多少次遇到困难的时候，它帮助了我。

——2010年7月8日 《赫芬顿邮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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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自己

我感觉在自己的肩上有一座西斯廷教堂，而我在它的不远处画画。我喜欢有人说：哎呀，这幅画画得真好。但这是我的画，当别人问“为什么不用更多的红色来代替蓝色”时，我想说的是：对不起，这是我的画。我不在意别人为什么这样说，这幅画永远都不会被完成。这就是它的伟大之处。

——2008年 《滚雪球：巴菲特和他的财富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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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相信当你看到自己真正内行的事情时，还会蹑手蹑脚的。我从不想去经营小规模的东西，原因是什么？如果我做一个小规模的东西，我会因不确定自己的观点，而很容易将其彻底地忘掉，然后再去做其他一些我自己确定的事情。

——1994年10月10日 内布拉斯加林肯大学座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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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菲特听谁的话

足够幸运的是我在很早以前就打下了正确的基础。以此为本，我从不去听别人的话。我只是每天早上看镜子里的自己，而镜子总会同意我的看法。

——2009年11月12日 在哥伦比亚大学的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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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部记分卡

人生行事的一大问题在于：他们是否有一个内部记分卡或外部记分卡。如果你对于内部记分卡感到满意，那么它会起到好的作用，我总是这样做。我说：听着，你是希望成为世界上最好的情人，但所有人都认为你是世界上最差劲的情人呢，还是愿意成为世界上最差劲的情人，但所有人都认为你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情人呢？

——2008年 《滚雪球：巴菲特和他的财富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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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的投资

你最好的投资就是你自己，没有什么能偶和你自己相提并论。

——2003年冬 《佐治亚理工校友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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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的工作

你该去做你喜欢的工作，你应当对它保持激情。如果你做不到这些，那么赶紧换其他工作来做。一定有适合你的工作在等着你。只要你从事自己喜欢的工作，无论是能获得一百万美元、一千万美元或一亿美元都不会有什么实质的不同。你想获得足够多，那么就可以去做生命中绝大多数你想做的事情。当然，这样的想法并不会让你发财。

——2003年冬 《佐治亚理工学院校友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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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身处我的位置，你可以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在这个位置上，钱对我来说什么都不算。今年我七十九岁了，我仍然坚持每天工作。这正是在这个世界上我最想做的事情。你越早体会到这一点，你就会知道生命里有更多的乐趣，你也将因此而表现得更好。

——2009年11月12日 在哥伦比亚大学的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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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直

决定你能否成功的因素，不仅仅只包括才智和精力。在奥马哈，有一个叫皮特·科莱维特的家伙，他经常说用人时只需看三个东西：正直、才智和精力。他说如果一个人没有第一种素质，那么后面的两个素质将会毁灭他，因为如果一个人缺乏正直，你就宁愿他们是哑巴或是懒汉，绝不会希望他们拥有高智商和旺盛的精力。

——1998年10月15日 在佛罗里达大学的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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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的必备素质

想象有这么一个时刻，我赋予你一个权利去购买你其中一个同学后半生收入的10%。你不能选那些父母有钱的同学，你必须去选一位凭自己的优点赚钱的同学。我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来考虑，你会选择哪个同学？你会给他们进行一个智力测试并选取智商最高的一位吗？我对此会保持怀疑。你会选成绩最好的那一位吗？精力最充沛的呢？你会从一些定性的因素着手，因为除此之外，每个人都要足够聪明和精力充沛。你可能会选那个你认为最好的，那位最具领导才能的，那位能激发别人兴趣的。他将会是一位慷慨的、诚实的、能给别人想法以尊重的人。像以上具备各种类型素质的人，你应该会选你最敬佩的那一位。

——1998年10月15日 在佛罗里达大学商学院的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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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

显然，一个人最重要的品质不是说你的智商有多高，智商不是人稀缺的因素。你需要的是有足够多的智慧，而性格决定了智慧中的90%。

——1991年春 在圣母学院的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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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龄

当你八十一岁的时候，你将获得比现在更多的乐趣。八十一岁这一年是很棒的一年，我期望着做我喜欢的事情。我忘了是否是梅尔·奥特，他为巨人或其他队效力时说过：“你知道他们为此付给我钱吗？”这也是我的感受。

——2010年2月8日 哥伦比亚广播公司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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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量成功

当你到我这个年纪，将会以多少你在意的人真正爱你来衡量成功。我认识一些有钱人，他们经常参加纪念晚会，有些医院以他们的名字命名。但事实上，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谁真正爱他们。如果你到了我这个岁数，如果没有人给你肯定的评价，那么无论你在银行账户里有都少钱，你的人生都是一场灾难。

——2003年冬 《佐治亚理工学院校友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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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顾好自己

当我十六岁的时候，如果有一个神怪出现在我的面前对我说：“沃伦，我将根据你的选择送你一辆车，明天就给你送到这里。一辆崭新的汽车，上面系着一个大大的蝴蝶结，它将为你所拥有。”你听过这样的故事吧，我想说：“有什么约定吗？”神怪答道：“只有一个约定，那就是这辆车是你这一生最后一辆车，它将陪伴你直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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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一切真的发生了，我会挑选出这辆车。但是，你能想象吗？它将陪伴我一生，那我该怎么对待它呢？我会把它的使用手册读上五遍；我会经常把它锁在车库里；如果有一些微笑的碰撞或刮擦，我都会立刻去修理，因为我不会让它生锈；我会像对孩子般地疼爱它，因为它将伴我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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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正是你应该对你的大脑和身体所做的事情，你只有一个大脑和身体。它们会伴随你一生，现在让它们运转个几十年没问题。但是，如果你对你的大脑和身体不多加照顾的话，它们四十年后就会失去健康，就像汽车四十年后的样子。这正是今天的付出决定了大脑和身体在接下来的十年、二十年或三十年里如何运转。

——2008年 《滚雪球：巴菲特和它的财富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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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布斯榜单

如果《福布斯》有一个“最长寿四百人”的榜单，而我也在其中就好了，这无疑是我最想上的榜单。

——2011年5月2日 美国全国广播公司 财经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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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休

我的身体状况很好，我热爱我从事的事业。但总有那么一天我会变糊涂，我的三个儿子会急冲冲地把我拉出去。但他们需要一起过来说：“父亲，你要痴呆了。”我告诉过他们，如果只来一个的话就违背了的意思。所以，他们必须要一起进来。

——2011年11月14日 美国全国广播公司 财经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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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理身后事

我很勉强地放弃了这个死后还继续管理公司资产组合的想法——我的“出奇制胜”条款。

——2008年2月 《巴菲特致股东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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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善的挑战

在商业中，你找寻的是简单的难题，而在慈善中，你找寻的是非常棘手的难题。如果你坐的是一些严肃的慈善大项目，那么你找寻的就是长期违抗人类智力的难题，人们知道它们很重要，因此你不得不去期望一些更失败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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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给我孩子的信中，当我培养他们的博爱之心时我说：如果你通过努力获得了成功，那么你们是失败的，因为这说明你只是做了一些这个社会上的人都能做的简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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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你解决难题的事实，还有个大难题，就是你没有市场系统的反馈。如果你开了一家汉堡店，而你的汉堡非常糟糕的话，那么你在这一天结束前就会知道这个事实。但在慈善中，如果你做了一些愚蠢的事情，那么将会有人鼓励你去做更多的蠢事。因此，慈善中不存在市场反馈是一个很大的难题。

——2011年3月23日 《国土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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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报社会

安德烈·卡耐基说过财富是从社会上积聚而来的，应该再重新返还社会。以我的情况看，分配资本的能力将没有多少实际的效用，除非我生活在一个富有、人口众多的国家，在那里大量的有价证券被交易而有时候还被荒谬地错误定价。幸运的是，这正是我对美国20世纪后半叶的描述。

——2006年6月25日 《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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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捐给盖茨基金会

我开始意识到有一个很棒的基金会已经在规模上扩大了数倍，它没有经历过很多坎坷就成为了和巴菲特基金会规模相仿的基金会，他们现在可以有效地运用我的钱。

这些年来，我跟比尔和梅琳达都比较熟识，也和他们一起度过了很多欢乐的时光，此外，对他们为基金会的付出也深感敬佩。我看过他们推介基金会的项目，对他们在该项工作中倾注的激情、热情和精力感到欣慰。他们是全身心地扑在这个事业上。

——2006年6月25日 《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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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比尔）认为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都是平等的，他不仅是花费金钱来做这个事情，同时他投入了很多时间。他的妻子梅琳达也将个人的时间奉献在这个事业上面。你知道，他们将用他们的后半生、金钱、天赋、精力和想象力来改善地球上65亿人的生活，这是我最敬佩他们的地方。

——2009年11月12日 在哥伦比亚大学的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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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有两个人在这方面做得非常成功，我有幸看到了他们的事业，我知道他们会一直坚持下去，一直用自己的钱在做，他们并不是生活在一个遥远的世界里。我总体上同意他们这样做的原因。如果找到了能够实现我理想的方法，那么我就没有什么理由再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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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们所从事的事业和我在伯克希尔的情况相比，我在伯克希尔有优秀的人来帮我管理。他们在他们所从事的事业上比我做得更好。无论你想做什么，没有比找你更聪明、更合适的人来做更符合逻辑的了！谁不愿泰格·伍兹来代替自己参加高额奖金的高尔夫球比赛呢？

——2006年6月25日 《福布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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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公平的社会

让我这样来假设，就在你出生前的24小时，一个神怪出现在你的面前并告诉你：“喂，你看起来前途无量，不过我有一个困惑要告诉你。我必须要去设计你将来生活的世界，我现在很艰难地决定让你自己来设计。你有24小时的时间来弄明白该制订什么样的社会规则、经济规则及政府规则，你和你的孩子都将在这些规则下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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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我能设计所有的东西吗？这肯定是一个陷阱吧。”“是的，但你不知道你自己会是黑色的皮肤还是白色的皮肤，是富有还是贫穷、女性还是男性、体弱还是健壮、聪明还是迟钝。你就是在58亿个球中随机抽出一个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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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将去参加“卵巢彩票”，这也将成为你一生中最重要的事情，因为这将会决定你是出生在这里还是阿富汗，是天生高智商还是70的低智商。总之，这会决定你的一切。那么你会怎么样去设计这个世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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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这是反思我们社会问题的一种极好的方法，因为你不知道你会拿到什么样的球，所以你将愿意设计一个向人们提供收支平衡的生活。你想让它产出越来越多，这样你的孩子就会比过得好，他们的孩子也会比他们过得更好。你也想去设计一种系统，在这个系统里因偶然性选错球的任何人都不会因此而被抛弃。

——1998年10月15日 在佛罗里达大学商学院的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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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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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0年8月30日

沃伦·巴菲特出生在内布拉斯加州的霍华德和利拉·巴菲特的家中。

1941年

巴菲特十一岁的时候和姐姐陶瑞丝每人分别以每股38美元的价格购买了三股城市服务的优先股，并以40美元每股的价格售出，之后不久这只股票涨到了200美元每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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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年

十四岁的巴菲特用自己通过送报纸赚到的1200美元投资了一块40英亩的农场。

1947年

巴菲特和一个朋友一起以25美元的价格买了一台弹球机，并将其放在一家理发店内。在三个月的时间里它赚取了三台不同弹球机的购买资金。

高中毕业以后，巴菲特进入了位于宾夕法尼亚州的沃顿商学院研习金融和商业。他抱怨自己比老师懂得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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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

巴菲特转到了内布拉斯加大学，三年后他从这里毕业。

巴菲特阅读了本杰明·格雷厄姆的《聪明的投资者》一书，他把贯穿其一生的投资哲学都归功于这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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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0年

被哈佛商学院拒绝。在得知本杰明·格雷厄姆是哥伦比亚大学的一位教授之后，他进入了哥伦比亚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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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1年

在得知格雷厄姆是政府雇员保险公司董事会主席之后，巴菲特对该公司位于华盛顿特区的总部进行了一次突访。一位看门人让他进入了公司，在那里他和金融部的副总裁洛里漠·戴维斯关于保险市场交谈了好几个小时。

巴菲特在格雷厄姆的课堂上表现得很出众，并主动要求免费为格雷厄姆工作，格雷厄姆却拒绝了他。

巴菲特毕业之后回到了奥马哈，他开始和苏珊·汤普森约会。

巴菲特在一家辛克莱服务站投资了2000美元，并在周末的时候去擦洗挡风玻璃。这笔投资很糟糕，因为著名的德士古加油站就在他们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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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2年

巴菲特和苏珊·汤普森结婚，之后他们有了自己的孩子——苏茜。

1954年

本杰明·格雷厄姆为巴菲特提供了一份在他的合伙企业的工作，巴菲特可以得到12000美元的年薪。

巴菲特一家搬到了纽约的怀特普莱恩斯，他很快就成为了这家合伙企业的明星雇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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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6年

格雷厄姆退休的时候想让巴菲特成为其企业的一位合伙人。但巴菲特已经厌倦了纽约，也不想只成为一个小合伙人，于是他拒绝了这个提议。

他们一家回到了奥马哈，巴菲特决定退休，打算靠利息来生活。

为了赚足钱就退休，巴菲特和一些朋友一起创办了投资合伙企业巴菲特协会。

1957年

巴菲特创办了另外两家投资合伙企业，此时他的企业一共达到了五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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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9年

巴菲特遇到了查理·芒格，这个人将成为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的主席。

1961年

巴菲特在风车制造公司赚取了第一个100万美元的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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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2年

巴菲特把它的投资合伙企业并到了巴菲特合伙企业，现在它值720万美元。巴菲特开始购买一家叫伯克希尔·哈撒韦的纺织企业的股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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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4年

巴菲特开始购买美国运通的股票，当时由于欺诈事件它的股价很低。

1965年

巴菲特遇到了沃尔特·迪斯尼开始购买沃尔特·迪斯尼公司的股票。

巴菲特掌控了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并认命了一位新的总裁来管理这家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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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8年

巴菲特赚取了超过4000万美元的钱，总资产超过了一亿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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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9年

巴菲特清算了巴菲特合伙投资企业的资产，并将自己的份额全部并入到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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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0年

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在纺织行业的运营中赚到了45000美元，但从保险和投资中赚到了470万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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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3年

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开始购买《华盛顿邮报》的股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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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7年

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间接地购买了《布法罗晚报》的股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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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3年

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的股价上涨了超过1000美元，沃伦·巴菲特的净资产达到了6.2亿美元。

1985年

在支持这个失败的产业数年后，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关闭了伯克希尔纺织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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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8年

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购买超过10亿美元的可口可乐公司的股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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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0年

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购买了富国银行10%的股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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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5年

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收购了赫尔兹伯格砖石和威利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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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6年

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收购了政府雇员保险公司的全部股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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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年

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收购了乳品皇后、星家具和美国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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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

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收购了通用再保险和商务客机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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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

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收购了乔丹家居，并投资中美能源股权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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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

巴菲特通过卡森集团成立了20世纪最顶级的投资集团。

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收购了阿克姆品牌、萧氏工业集团、本杰明摩尔涂料和佳斯迈威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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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

巴菲特的妻子苏珊死于中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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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

巴菲特宣布将超过80%的个人资产捐给五个基金会，最大的一个是比尔·梅琳达基金会。

巴菲特和艾丝翠·孟克斯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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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

巴菲特宣布自己正在找经营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的继任者。

2008年

巴菲特成为了世界上最富有的人。

随着股票市场的崩溃，巴菲特出50亿美元投资高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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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

巴菲特、比尔·盖茨及Facebook的创始人马克·扎克伯格一起签署了捐赠誓言，承诺会将超过一半的个人资产捐献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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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

在巴菲特认为富人的税率太低之后，巴拉克·奥巴马赞同了“巴菲特法则”，以至于一个新的税收计划将会为收入超过一百万美元的个人设置新的税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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